”
说话的是一位鹰钩鼻中年人,约莫有四十多岁了,见林博对着个毛头小子一口一个于兄,不禁感到极为不爽。
“诶,常兄不要介意,我纯粹是佩服于兄的本事,这才平辈相交的。”
“本事?哼,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只怕那次是恰好蒙对的吧。”
鹰钩鼻中年人轻哼一声,显得极为不屑。
他可不认为这个对方真有什么鉴别古董的本事。
“不信你让他仔细说说那日的情况,我相信他肯定是瞎说的,现在自己都忘了吧。”
于浩然闻言眉头微皱,不过却并未理会对方,似这等小人物,若他要每个理会一遍,还不得累死?
“我说常兄,你难道怀疑我的判断吗?于兄的能力我当日是看的一清二楚,你的怀疑是多余的啊。”
林博直言道,目光中也有些不悦之色,于浩然可是他好不容易才请来的啊。
“哼,空口无凭,便是瞎猫也有碰到死耗子的时候。”那鹰钩鼻男人却根本不信,转而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一只精雕细琢的白玉蝉。
“这个玉蝉年代已久,来源非同小可,一般人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