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的蹙眉，莫衡关心的问了一句。
他们现在算是‘战略合作伙伴’？
不提当年的交情，这半个多月来他自认跟她相处还算愉快，所以如果她遇到问题，他能帮他也不介意帮上一把。
阮襄叹口气摇了摇头，“我去打个电话。”
这事想来想去都只能让文奇去找禾田帮忙，星辰是个刚起步没几年的小公司，背景人脉都还在慢慢铺。
文奇这种小经纪人的能量还不够，这事如果要查就只能找禾田。
“这事你为什么不同我爸讲？”
莫衡有些不懂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阮襄无语的指了指自己：“我跟令尊不熟。”
“但是他跟你熟，你这样什么都不肯找他太见外了，他会很难过的。”
阮襄：“……”
不说她就没法不跟莫景山见外，她都还没来得及整理这糟心的复杂关系！
“她当初为什么不签华声？”
这问题犀利的直接将莫衡问住了，好半天，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阮襄顿时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开始浮现，似乎不用说她也猜到了应该是跟那姑娘别扭的自尊心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