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便萦绕着他俩什么时候结婚。
许诺惊奇的发现,他们居然比花姐还要聒噪,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这些问题通通留给宁意回答,他的人,他负责解决。
只听宁大少毫不迟疑的对几位出生入死的兄弟说:“你们该准备礼金了。”
她目光幽幽,俨然有些笑他不自量力的意味。
宁意轻巧的搂着她耳语道:“我说错呢?”
她冲他笑了笑,低声说:“错没错,你心里没点数?”
他垂首不看她,手搭在她纤细的肩上,不时的轻敲一敲。
许诺没理会他的细微动作,在外界眼里,他们就是一家人,无谓的抗争没有必要。再者,她并不排斥与他间歇的肢体接触。
开始用餐后,许诺立刻发现,这顿饭根本没法好好吃。
所有人都喜欢喝来喝去,连带着她这个唯一的女性,也不能享受特权。
用他们的话说,一年一次,醉倒也没什么。
似乎,所有人都想忘却平日工作上的压力,不醉不休。
她乘着他们敬来敬去,努力吃菜。
这家饭店虽然地处偏僻,菜色和口味却都不错,分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