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做个纪念,嗯?”风树想到他曾在“文昌馆”茶屋内,跟尘儿斗智斗勇时,看到小丫头手里拿着一把做工精致的小扇子,那时,他只是觉得那是小丫头装样子用的,没想到,却是闺女自己的作品,他不能把“文昌馆”里面挂着的那副宋词书法作品搬回家,小扇子总可以吧?
自从风树进到小院来,冷伯一直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虽然也为他安排了晚饭,但是,仍然没有打算搭理风树,现在,听到风树厚着脸皮,又来要尘儿的作品,很不情愿地扫了风树一眼,就看风树站在自己跟前,期待地看着自己。
冷伯开始端详起风树来,再看如今的风树,脸还是那张美颜,虽然已经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烙印,但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还是一如既往的为我独尊的神 情。
冷伯懒得跟风树多话,可是不理会他,或者不给他一个交待,风树完全可以赖在小院里不走了,于是,冷伯没有情绪地说道,“风树,你一向不喜好这些东西的,说什么是虚无主义,还要做甚?”问完话后,冷伯又不吱声了,仍旧摇着大蒲扇。
风树看着冷伯的表情,脸上对他还是一副寡淡的样子,跟闺女看他的表情如出一辙,心里就不痛快,但还是总算开金口说话了,语气虽然不是太友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