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茶也喝了一小口,专注地望着沈宇沫。
“嗯,道空二字确实是尘儿所取”,沈宇沫眼里带着宠溺地一笑,然后望向了陆子爵,他看到这位内兄眼里深处的痛处,他知道,内兄是把自己的深情压在心灵深处。
得到了答案,陆子爵没有再说什么,还有正事要谈,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于是,陆子爵很直接地对沈宇沫说道,“妹夫,把老沈家的底跟我交了吧!”
沈宇沫喝了口茶,又予陆子爵倒上了茶,慢慢地开口讲述起老沈家的历史。
当讲述到十公斤黄金诊金的时间,陆子爵发现了一个极有趣的现象,那就是,诊金之事就像漂浮不定的风,来无踪去无影,让人抓不到,也摸不着,可是,却会在特定的时间不显山不露水地出现,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夫。
“嗯,内兄,你说的不错,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的,好像有人在掌控着这件事情”,沈宇沫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关于黄金诊金之事,就连奶奶都不得而知,奶奶也是从江湖上的传闻中,才知道沈家有此十公斤黄金,作为诊金这事的”,沈宇沫斟着茶,语气平静地又继续说道,“这里有一关键点,那就是,世面上传言,是祖奶奶先开出的诊金,而后才救的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