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上燕蒹葭的步子,护在她的身后。
燕蒹葭看了眼前头,吩咐道:“西遇,帮本公主帮人群散开。”
西遇点头:“是,公主。”
说着,他手中长剑出鞘,剑气震动,划过客栈一侧的歪脖子树,一大片枝丫落了下来,砸在围观的百姓身上,惊的人群四散开来。
“你这人做什么?”有百姓不满,接连发出责骂。
“好端端的砍树做什么?”
“这人莫不是有病?”
……
……
“闭嘴!”燕蒹葭眯起眸子,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本公主的人,岂容尔等刁民辱骂?”
她一张邪肆的脸容,一扫方才的嬉笑怒骂模样,仿佛骨子里的尊贵被释放出来,一瞬间便又回到在建康时候的嚣张跋扈。
“何人在外喧哗?”正是时,太守张广洲从屋内走出来。
“临安公主,燕蒹葭。”燕蒹葭远远望着他,眼尾满是轻蔑:“张太守,别来无恙啊!”
临安公主,几乎整个燕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远在凉城,也依旧街知巷闻。那是一个传说一样的存在,且这传说还是极为可怖的,没有丝毫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