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随行的牧清眉头紧蹙,深觉这个临安公主荒淫无道,竟是敢明示师父进公主府给她当面首!
“公主方才不是还说家人?”扶苏从容道:“家人怎么能够与男宠相提并论?”
“本公主并未说男宠,国师在想什么?”燕蒹葭闻言,故作一脸震惊:“难不成国师道貌岸然,对本公主想入非非……”
她话音还没落下,就听暗夜中,一个少年清白色的衣袍落入眼帘:“胡说!”
“是公主暗示在前,无论是谁都会往那方面想!”牧清飞身而来,到底还是年少,见着自己神圣的师父被诋毁,便耐不住性子冲了过来。
西遇挡在他的面前,长剑出鞘,下意识护住燕蒹葭。
“牧清,”扶苏见此,笑意敛了两分,但依旧眉目清润:“你僭越了。”
“师父,她诋毁你,故意挖了陷阱……”
“牧清!”扶苏回头,看了他一眼。
燕蒹葭不确定,那一眼饱含着什么情绪,但至少牧清一瞬间便收起了利爪,乖乖认错:“是牧清僭越了,公主恕罪。”
“这是国师的徒弟?”燕蒹葭托腮,笑眯眯道:“模样倒是俊俏水灵呢。”
牧清这个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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