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胜负欲,而后一次又一次拆穿、继而再开始去打压,直至最后让人彻底臣服,让人彻底不敢与之挑衅!
“是扶苏僭越了。”他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看不出丝毫赔罪之意:“只不过,公主此次遇袭……”
“本公主有些倦怠,怕是不胜酒力。”然而,这一次,燕蒹葭还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话,她扶额起身,整个人晃荡起来,似乎走不稳路。
前后脚不过一瞬间的事情,方才她还言笑从容,这会儿竟是醉了酒的模样,明摆着不想回答扶苏的话。
扶苏见此,不动声色起身,眉眼弯弯:“既然如此,扶苏就先告辞了。”
奇怪。
和预料中的不一样,扶苏竟是没有炸毛。难不成……她揣测错了?
挥散心中的想法,燕蒹葭点了点头,与扶苏道了声别,便任由着西遇搀扶着入了屋中。
鹅毛般的飞雪,不大不小的下着。屋脊开始渐渐发白,似乎有几分深冬的妙趣。
扶苏回到自己的院落时,撑着的是从燕蒹葭那儿得来的六十四骨节寒梅纸伞,伞上的鲜红宛若燕蒹葭那明烈的性子,令人深觉晃眼。
“师父,这伞有什么奇特之处?”看着扶苏盯着那把纸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