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石块清理太难,恐怕要费上一整天的功夫。”
燕蒹葭哼笑:“这瞧着就像是人为的。”
“的确是人为的,”楚青临走了过来,冷声道:“山顶峭壁的裂痕极为平整,显然是被刀剑所劈。”
燕蒹葭问他:“现在天色都黑了,让人在这儿搬一天的石头,咱们去附近客栈歇脚,如何?”
“不妥。”这时,扶苏从一侧的马车下来,依旧白衣如雪,光华不减。
“为何不妥?”燕蒹葭勾唇:“莫不是这坍塌乃国师所为?”
扶苏一笑:“公主误会,我一路只牧清一个徒儿跟随,这坍塌的山顶,怕是要几十人协力才能造就。”
“那国师为何要说不妥?”燕蒹葭睨了眼扶苏身侧的牧清,见这少年今日老实了许多,心下顿时也猜到昨日扶苏与他说了什么。
“我昨夜夜观天象,今夜有大雨将至。”他道:“这场雨,没个五六天不会停。”
张淼淼担忧道:“那该如何是好?”
“要么折回凉城,要么改走幽州那条道儿。”楚青临拧着眉梢,沉思道:“幽州离建康隔着一条大江,少不得是要行十天半个月的水路。”
“去幽州罢。”燕蒹葭道:“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