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间隙,恐怕不仅不会护着燕蒹葭,反而……
“娘娘,陛下到了。”宫人站在门前,禀报道。
萧皇后看了眼宫人,道:“让他进来罢。”
“是,娘娘。”宫人很快退了出去,不多时,便见燕王着一身龙袍,似乎是方下了早朝,急匆匆而来。
“蒹葭的信函到了?”燕王上前来,兀自坐在了萧皇后的身侧。
自从燕蒹葭走后,燕王三不五时的来槿樱殿,起初萧皇后还让人阻拦着,但背后又听宫人说:公主离京,陛下深受打击,日夜担忧,茶饭不思……到底老夫老妻多年,萧皇后骨子里还是心疼这个男人的。
“到了。”萧皇后瞪了眼燕王:“陛下这是要挤着我吗?”
燕王闻言,悻悻然一笑,知道自家皇后这是嫌弃他太过靠近,于是极为淡定便挪了挪身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这是信,”萧皇后将手中还未收起的信函递给燕王,柳叶眉再次凝起霜华:“陛下素来纵容惯了,酒酒如今愈发无法无天。”
燕王接过信函,心下着急,嘴上还是应着:“是朕惯坏了她,早知道当初就该对她严厉一些……”
一边说,他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信函,仔仔细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