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朝她奔了过来。
“母后!母后!”白雪皑皑的宫墙边,有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粉白的袄裙,外罩貂皮绒衣,笑颜如花。
“酒酒,你在做什么?”她凑上前去,望着那仿佛玉雪堆砌的小人儿,眼底满是疼宠。
“母后,你看这儿生了一朵花!”燕蒹葭望着她,方换的门牙,缺了一个口子,笑起来很是有趣。
“这是腊梅,”她回道:“天气越是寒冷,便越是显出她坚韧不屈。今后,酒酒也要与这腊梅一样,坚韧不屈才是。”
说这话不为别的,而是燕蒹葭自来便体弱,她是盼着她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她如何算是坚韧不屈?”小姑娘不以为意,反问:“她本就是这个时候生的花儿,若是我将她折下来,她还能活着,这才是坚韧不屈!”
一边说,她一边伸手,径直便将其折了下来:“母后,我如今将她折下来了,若是过几日她还活着……这才是真正的坚韧不屈!”
燕蒹葭的话音方落地,萧皇后便觉眼前的画面愈发模糊,寒冷的气息依旧蔓延着,她心下一空,下意识便想要将自己的孩子紧紧抱住。
“酒酒!酒酒!”她呼喊着,四下却摸不到人影。分明燕蒹葭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