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燕蒹葭挑眉:“难不成你觉得他有什么猫腻?”
尚琼一脸正经,说道:“我觉得国师兴许是想做驸马了。”
他说得严肃,但字里行间却是让人错愕不已,尤其是西遇,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胡说什么呢?”燕蒹葭扯了扯嘴角,漠然道:“国师可不是会食人间烟火的人啊!”
先前用她的身体困住食梦兽这件事情,燕蒹葭可还记得牢牢的。原本她的确有几分信了扶苏,但自那件事后,她对他再无信任可言。
更有甚者,若是可以,燕蒹葭定然毫不心慈手软的除掉扶苏这颗毒瘤。毕竟这厮……委实危险的很,指不定哪一日便成了要她命的毒蛇!
“我看人不会有错的,”尚琼见燕蒹葭不信,便又继续道:“公主可还记得辛子阑的父亲?那时辛家还未倒台的时候,我曾去辛家赴了一次宴,那时我大哥问我,觉得辛家如何?我说:辛家恐有大祸临头。”
“我大哥那时还捂着我的嘴,让我莫要瞎说。可我就是觉得,辛子阑他爹眉眼奸佞,太过昭然……果不其然,没过两年,辛家便被查出通敌叛国的罪名,举家被诛。”
燕蒹葭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扶额道:“尚琼,这件事你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