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神 色温和:“我自来便没有要争权夺势的心思 ,如何会城府深呢?”
“四皇兄随意,你若是想装无辜便装无辜罢。”燕蒹葭不以为意,只撑起下巴,缓缓道:“只不过,四皇兄想要我的命,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是全然不怕与燕然对峙的,因为她没有闲工夫和他套近乎,更没有必要和他打太极。明目张胆的敌对,是她一贯的嚣张态度。
“唉……没想到,七皇妹误会我至厮……”燕然叹了口气,一副神 伤的模样:“我若是想要害七皇妹,今日又怎会不怕死的前来赴约呢?七皇妹不是没有见到,我身边就带了一个小厮……”
“是吗?”燕蒹葭左手敲了敲桌子,抬眼看向燕然:“那看来是我误会四皇兄了啊!”
燕蒹葭摇了摇头,露出歉然的神 色,可这般神 色却是让燕然起了疑惑。
事出反常,必有怪乎。燕蒹葭素日里并非这么个性子,今日忽然如此……
他还未想出她的心思 ,那头燕蒹葭便继续道:“四皇兄可还记得我身边的这个丫头?”
她指了指小卉子,问道。
燕然望了眼小卉子,不紧不慢道:“不甚记得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