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而这毒还是极为罕见的,以至于镇南王寻了好些个大夫,都没有人能诊治出她其实是中了毒的。
扶苏见镇南王妃答的利索,半点没有要打断询问的意思 ,不由对镇南王妃的镇定,高看了两分:“那镇南王妃可记得,尚公子的头……是谁弄得?”
“不记得。”镇南王妃细细说道:“这些时日,我全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每日都活在梦中,醒来之后,梦里的一切便都不存在了……连痕迹,也没有在我的脑中留下。”
“王妃如今应当猜想的到,尚公子的头乃是王妃所为。”扶苏不紧不慢,将事情的本末说了一遍:“王妃昏昏沉沉的这段时间,前后三次都想放火烧死尚公子,好在最后一次尚公子早些意识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边说,扶苏一边让尚琼也更为仔细的将事情说给镇南王妃听。听到一半的时候,镇南王妃红了眼眶,显然很是恼恨,自己竟然会对心爱的儿子痛下杀手。
但,有一件事,让扶苏深感惊讶。那就是尚琼和镇南王妃两母子,至始至终,皆是镇定自若。尚琼没有阻止扶苏去说这些事情,就好像给予了万分的信任一样,半点不怕扶苏说出什么让他母亲心中受伤的话。而同样,镇南王妃除了恼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