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燕蒹葭府中男宠许多,一如那些纨绔恶少一样,有人强抢良家妇女,也就一样有人强抢清白男子。只是,在这个男女极为不同的世界里,男子的恶行,远比女子来的要‘堂堂正正’许多。
因而乍一听那大汉的话,大部分人都露出极为嫌恶的神 色。原本听闻燕蒹葭的为人只是传言,如今亲耳所听,又是全然不一样的感受。
“胡说八道!”尚琼道:“公主并非如此之人,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派,竟敢如此诋毁公主!”
“诋毁?”大汉一脸的气愤:“我为何要诋毁她?她自己做的肮脏事儿……”
燕蒹葭打断他,眉眼夹杂了三分笑意,但那笑却是不达眼底,冰冷的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你儿子几岁?”
被燕蒹葭的眼神 吓了一跳,那大汉故作镇定,道:“我儿子如今十岁!公主那日难道看不出来?我儿子那么小,谁曾料到会遭受此等大难?”
强迫男子也就算了,还强迫的是十岁的孩子?纵然富贵人家常有亵玩**之事,但这等事情只能说是阴私,没有谁好意思 拿出来说道,亦或者是大肆宣扬。
可以说,只那么几句话的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将燕蒹葭看作了禽兽……
“你方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