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到的,能不能透露一二?”
在他眼里,这徐景小兄弟还真是一个容易给人带来惊喜的人,时不时就掏出一个谁也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令人匪夷所思。
徐景没有回答他,而是对孙思厚说道:“孙思厚,就凭你这点医术见解,你也配我对你磕头?你算什么东西?”
周围的这些中医听罢,深觉有理。若只在背后画点什么东西,就能够轻松治疗如此难治愈的蛊毒,那这徐景的医术……恐怕还真比孙思厚高了百倍不止!
孙思厚似乎察觉到了周围同僚的怀疑目光,感觉颜面受辱,气得面色通红,大喊道:“不……他在故弄玄虚!这蛊毒根本就不可能被这样治愈!子蛊没出来,一切就都是假象!”
徐景讥讽道:“在事实面前,你还想狡辩?在场的诸位神医,你们……怎么看?”
徐景此话一出口,周围的神医对孙思厚的鄙夷之光更甚。
在之前孙思厚的煽动下,徐景的确是侵占了他们部分利益,让他们对徐景怨念颇深。但……他们也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大医师,每年来参加古医协会,最大目的还是为了增进医术,如今徐景给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眼界,孙思厚的一番狡辩,显得力如白纸,微不可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