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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垂垂老矣的徐景刚才却漂浮在浮木上，还游刃有余地和慕诗寒说着话……这完全不符合常理，连慕诗寒本人都忽视了这一点。
一切都是徐景利用空间神通虚造出来的幻境罢了。
“你竟然敢骗我……”
慕诗寒俏脸如霜，握着褐色拐杖，指节都握得发白，可见她现在内心十分气愤。
徐景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没有骗你，刚才我明明都说了你没有击败我，是你自己不信罢了。”
“你这一身所学，到底是谁教你的？怎么如此克制我长生心法？”慕诗寒蹙眉看着他。
原本徐景能汲取草木之力，就让慕诗寒的实力大打折扣，限制了她很多强力神通。
现如今，这一招空间神通连她的一念永恒都能破解，这还是慕诗寒第一次看到修为没到合体期，却能够从她一念永恒神通下活下来的人。
“我自学成才，你信吗？”徐景想了想后，说了一句大实话。
虽然上一世的他和这一世的自己不是同一个人了，但终究是他自己教的自己，说是自学成才，也没有错……
“荒谬！”
她这长生心法，流传上千年，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