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时,一旦与她构成竞争关系,让她感受到了威胁,她甚至不惜向我泼脏水,不惜视我我死敌,也要获得来昆虚的机会!料想十年前我与慕诗寒同去天门,不过是为了降服陈卓,想以陈卓修为转换为灵气,帮助她提高,可是她是怎对我?她向包括你在内的所有青景宗弟子,说我三心二意,污蔑我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与慕诗寒的极灵之体苟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些旧事我本不愿再提,但是连爷爷您也质疑我,我不吐不快!”
徐景一番话说完,将衣服重新披好,胸口急剧起伏。
之前在画舫见到席朝青的时候,他都给席朝青留了三分薄面,隐忍着没说,任由旁人误解,其实他内心愈发沉闷,如今将心里话和对席朝青的成见说出来给徐贤盛听后,反倒畅快了不少。
“这就是你说的事实?就一块这么个破疤,你就可怜了?”
岂料,徐贤盛并无半点动容,反而眉头拧得更深。
徐景诧异道:“爷爷,席朝青是给你洗了脑?你是她爷爷还是我爷爷?她杀我都不算是事了?”
徐贤盛说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当日张天阁要杀你,你以为你活下来,是自己命硬吗?”
徐景问道:“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