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来侍候他养伤的打算,他是真怕陶姚会趁机打断他好不容易才接回来的腿。
“你给我滚出去——”他恼羞成怒地用手指着大门的方向,这会儿,他根本不想看到陶姚,更不想看到她脸上的嘲笑。
长了十七年,他第一次如此丢脸。
陶姚将烧火棍扛到肩上,冷哼一声,“你当我稀罕与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
“滚,快滚——”
陶大郎再次怒吼。
“怎么了?怎么了?”
听到儿子的骂声,方氏急急从厨房奔过来,结果看到儿子涨红着脸朝陶姚大吼大叫,而陶姚扛着根烧火棍好整以暇地往门外走。
一时间,她闹不明白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怎么了?你惹怒了我儿子?”方氏一把抓住陶姚的手臂,两眼怒瞪着,几乎想要生吞了她。
陶姚拿着手里的烧火棍不留情地朝方氏的小手臂挥去,方氏吃痛之下,手松开了陶姚,这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打她?
方氏的眼里有几分不可置信。
“你可听到了,是你儿子让我走的。”
说完,她看也不看方氏,径自走出这间满是臭味的屋子,外面的清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