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放下心来,以后再找陶姚诊病应该也不难。
至于盛姑娘的诊金,她之前在楼上的时候就已经给过了。
傅邺走时脸色都是黑的,对于自己身上沾染到的劣质指粉味厌恶不已,陶姚拉着盛青坐上马车,看到他嫌弃的表情,顿时就乐了,活该,谁让他要跟来的?
她的兴灾乐祸的表情落在傅邺的眼里,顿时脸就更黑了,看来她很乐意看到自己吃瘪。
盛青来回看了看他俩,偷偷地捂住嘴笑了笑,其实陶姑娘就没有发现,这公子对她很是纵容吗?
不过这些事不到她一个外人来多嘴,遂,她拉着陶姚的衣袖道,“陶姑娘,不知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他还收不收徒?我爹那人太顽固不讲理,你的师傅肯定要开明得多,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傅邺关心的,所以他暗自竖起耳朵偷听。
陶姚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了,这个师傅的事情真不好说,她难道能说她是在另一个时空学到的吗?而且没有个别师傅教,而是医学院统一教出来的,这些话当然不能说。
面对盛青,她实在也扯不出来对韩大夫说过的那一番话,她给小桃红做的清宫手术就不是自己看看想想就能做出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