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匣子般地滔滔不绝起来。
因为关心女儿交友的情况,盛大夫还是一得了闲就偷偷踱步到女儿的闺房外的小窗旁去偷听她们的谈话,他知道自己这行为不对,但他实在放心不下独生女儿,生怕她遇人不淑。
好在他到来的时候盛青与陶姚已经不讨论葛白了,而是在谈论医术,他在外听了一耳朵,放心之余,不禁对两个女孩的交流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陶姚的医道知识之广博让他心惊,他突然觉得这个小姑娘就像个宝藏一样,让人随便挖一挖就能挖出宝来;而女儿的出色表现也让他刮目相看,他一直觉得女人行医就是瞎胡闹,但看到女儿在医道之上有独到的见解,并且女儿对祖上曾经记载过的开刀之术的研究都比他深刻,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是他耽误了女儿的前程的错觉。
他站在那儿听了许久,心里对固有的认知渐渐产生了怀疑,为什么他的女儿就因为性别原因而无法继承他的家业?女儿身上流着他的血,难道不比那没血缘关系的徒弟强得多吗?关键是他的女儿表现得并不比他们差,甚至更为出色。
时间不知不觉在流逝,陶姚出来有些久了,也担心钟秀有事要寻她,遂向盛青提出了告辞,盛青不舍她,但也知道她现在的主要职责是照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