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个畜生……”说到这里,她哭得不可自抑,为自己这些年所受的苦,所承受的心理压力。
“你那公公简直不是人。”盛青气怒地道。
陶姚抚了下额头,看破不说破,这盛青小姐姐,你也太直了。
文寡妇的身体一僵,随后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陶姚轻拍了下盛青的肩膀,然后掏出一块帕子给文寡妇,“擦擦泪。”
文寡妇没接,她用自己的袖子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不是干净的人,不想弄脏了陶姚的帕子。
陶姚也不勉强她,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她恢复平静。
盛青也是气鼓鼓的,文寡妇那个公公她是见过的,人看起来挺正派的,但没想到却是个畜生,想到小时候自己还接过他给的糖,顿时一阵恶寒袭来,她忍不住有些干呕起来,这实在太膈应人了。
陶姚轻拍了下她的背部,“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她抓起盛青的手腕打了下脉,没病啊。
“我没事,就是想起一些事心里不痛快罢了。”
陶姚这才放下心来,目光又回到文寡妇的身上,这会儿文寡妇已经平静下来了。
只见她有些怔怔地道,“我初初嫁进文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