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棍,直接就拿在手里像只恶犬般地巡逻着,这会儿的田大嫂格外给力。
时间在流逝着,狗剩的爹与兄长见到婆媳俩还没有回来,都一起寻了过来,然后就看到自家婆娘被人五花大绑,顿时都气怒地上前给人解绑。
狗剩的娘僵着手脚哭诉着狗剩的不孝,而给媳妇解了绑的狗剩他哥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造反了他,娘,我这就去收拾他。”
狗剩的大嫂也没有拦着丈夫,她跟婆婆想要解决那个窑子里出来的女人也是为了家里的名声着想,偏这小叔子不领情,她这会儿也气得不行,根本就不想扮演个贤良的大嫂形象。
而狗剩他爹则是默然地支持着大儿子的举动,狗剩的所作所为让他丢尽了老脸,再说那窑子里的女人生出来的娃谁知道是哪家的种?他是绝对不会认这娃是他的孙子。
田大嫂看狗剩的大哥气冲冲地就要冲进茅草屋里,顿时冷笑一声,拿着烧火棍就上前去拦着,敢伸脚就敲脚,敢伸手就打手,总之她手下的棍子是半点也不含糊,直打得狗剩的大哥叫苦连天,进不得退不得。
陶姚这会儿已经看清楚了这田大嫂的路数,那动作都带着某种韵律,看这样子,绝不能用农家出身的女人力气大来解释,这田大嫂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