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看看,还不行啊?”有人不服地反驳。
田大嫂冷睇一眼那出声的人,看他样子也是有妻有子的,遂轻嗤一声道,“按你这么说,你媳妇生娃是不是全村的人都可以进去围观?”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大笑出声,反倒是之前呛声的人羞得面红耳赤,随后还不服输的道:“那就是个窑子里的女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人家从良了,从良什么意思 懂不懂?”田大嫂直接就怼回去,“你若去骚扰人家,告到县太爷那儿去,你都不占理的。”
她若有心与人交好,自然能说得天花乱坠引人入瓮,若她无心结交,那也会怼得那人口哑哑没声出。
果然,那之前还不输的男子顿时闭上了嘴巴,其他的村民也都面面相觑之后不敢再胡乱起哄,毕竟在他们的观念里面,衙门那地方都是开口吃人的,能不进就不进。
屋里的陶姚一面检查产妇的情况,一面朝狗剩道,“你赶紧去打盆温水进来,立刻,别耽搁。”好在这个产妇的胎们还算正,这倒是个好消息。
然后扶着这孕妇到那简陋的木板床躺下,给她号了下脉,好在脉搏还算有力,只是场面看起来有点吓人罢了。
狗剩急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