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却也被白老爷子给拦住了,还被呵斥了一番,说这是上天注定的事,日后自有一套说法,还不让自己多此一举以免坏了人家气数,这件事倒也让白川一直以来耿耿于怀。
所以平日里也是隔三差五的去照料一番,也不知出去游历了一年,这一苦命的姥孙俩过得如何了。
文惠家在杏子巷的后段,一间漏风破瓦的小木屋,象征性的围了一小圈的篱笆养了几只鸡,这篱笆还是白川和关二两人给弄的,后来还是施依依去买了几只小鸡仔过来给姥姥养着。
跨过只有膝盖高的围栏,白川发现木屋中竟有交语声,先喊了声姥姥,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开从没栓上过的木板门,就看见一上了年纪的老者正在跟年迈的文惠姥姥交谈,痴呆儿文惠则是蹲在一旁挂着两条鼻涕玩着黄泥巴正高兴着。
许是认得白川的声音,文惠惊喜的抬头,原本浑浊的眼眸子看到白川后也是清爽了几分,抛下黄泥巴,叽里咕噜的就爬过来,脸上也是堆满了笑意,傻则傻亦,好像还会认人。
脸上点点污泥,洗旧的衣裳更是污迹斑斑,鼻子挂下两条乌青的鼻涕,几天未曾洗过乱成一窝的散发,任谁见了文惠这般模样都生不出亲近的想法。
然而白川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