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道鸣鹿公的意图。
茗了一口香茶,坤泍不由哑然失笑道:“鸣鹿公就这么把翟世让给卖了?”
居于案首的鸣鹿施施然端茶而茗,笑道:“白老先生的身份,在明仁朝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知晓,翟世让,呵终究只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物。”
“翟家好像一直都是鸣鹿公的支持者,公如此手段未免让人有些齿冷。”
“说是老朽一系,暗地里蝇营狗苟哪家又不是打着各自的算盘,这人呐都有私心哩。”
“世道如此,如何引导民心不正是儒家修士的炼心之路。而今在明仁乃至百法之洲,儒家理学才是主流正统学问,这人心好坏还不是鸣鹿公一脉所为!”
“哦,元帅似乎对理学一脉颇有微词啊。”鸣鹿抬头望了一眼坤泍,大有深意。
“从至圣先师到亚圣文圣的三四之争,再到如今理圣坐镇天幕,儒家学问一直都在不断完善,多少年下来不都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又有谁说哪家学问就一定是最好的,只是如今世风日下,让本帅也是有些唏嘘啊。三教大辩的日子越来越近,理圣他老人家此时也怕是有些担忧吧。”
“这等事自然有学宫圣人出面怕是你我二人如今俗事缠身也插不上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