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话头,只好款款而笑道,
“白老先生的修为当真深不可测,老祖宗说了在纹鹿一切听先生的安排。”只字不提对方的身份,就生怕这位老爷子对此反感。
白仁翻了个白眼道:“义山这小子还算口风严实倒也没有把老夫的身份早早告诉你,哼,不过亲归亲这些腌臜事老夫是不会参与的,你家小六最终能不能坐上那位置还得你家这脉出力,别以为老夫会为此多嘴一句,不过嘛,到底谁坐上才对明仁有利老夫自然有自己的考究,你也就不用多费口舌了。”
李景通闻言只得报以一声苦笑,义山正是他这一脉老祖宗的名讳,也唯有这位老爷子才有资格称呼老祖宗为小子,不过他也不心急,既然老祖宗与老爷子的关系匪浅总有一些交情在里面,这些大人物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外人又如何得知,到了这等层面,一张龙椅关乎到的利益在他们眼里或许也不过是蝇头小利罢了。
生怕李景通以后会隔三差五的往沁园跑,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你也不用太为此操心了,一切顺其自然便是,老夫听闻最近朝廷那边又兴起一股风潮,想要剥夺小六继承大统的资格,都给扯到伦理宗法上去,想必才让你如此心焦吧,老夫把话放在这里,这些人想靠这些歪理学说来达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