侳崖却是俊得有股邪劲,尤其有那脸上一寸剑疤,放在他人身上就是一道狰狞破坏面相的败笔,可在他身上,徒增几股江湖豪气。
又是一身不起眼的打扮,永远挂着懒散的笑意,就跟那些落魄于江湖的游侠儿相差不离,也是喜欢眯眼,按施依依的说法,就是这侳崖眯眼而笑的时候,有股子匪气,一看就不像是行侠仗义的好人。
施依依笑道:“川子,你总算是遇上对手了。面皮之厚,看来怎么都比不过这做鸭的。”
这时侳崖总算缓了一下,也听清了施依依的调侃,不过依然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
“做鸭的?是门好生意啊,丫头,凭老哥这身板这俊脸,应该生意兴隆吧。”
施依依啐了一声,转头不予理睬,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呢,跟你个浪荡子扯这些龌龊事作甚。
侳崖摸了摸滚起的肚皮,呼出畅意的一口气,“多少年没这么饱餐一顿咯,果然人间美味还是如此值得回味啊。小子,赶紧再去要几壶仙酿来,以后跟着我学剑嘛,规矩没有,只要酒管够。”
见到侳崖总算没有继续埋头于菜肴之间,白川也觉得是有时候探探底子,老爷子也没交代这位剑道领路人会跟着自己多久,不过怎么滴也有一路相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