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嘛。何必弄得这么麻烦？我这人什么都喜欢做，就是不喜欢做跪舔的事情。”
清瘦女子道：“你知道就好。”
这时，乔梦媛回来了，笑道：“很久没弹，生疏了。”
卓不凡径直起身离开座位。
见状，乔梦媛不由得微微一怔。
清瘦女子道：“终于认清现实了。”
丰腴女子道：“再待下去，也无非是自取其辱而已，他跟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卓不凡叼着烟，径直走到钢琴边坐下，开口道：“一首《天若有情》，送给跟我心中的她，一模一样的容颜……”
这是二十多年前一个同名的香江爱情悲剧电影的主题曲，电影最后，男主被杀，女主身穿婚纱赤足在午夜街头狂奔……
卓不凡双手按上琴键，身上淡淡的痞气顿时消失无踪，眼中浮起淡淡的忧伤。
丰腴女子有些怀疑的道：“他会弹钢琴？”
清瘦女子撇嘴道：“等着看他怎么出丑吧，装逼也不是这么个装法。”
旋律响起，卓不凡仿佛换了个人一样，虽然表情依旧淡然随性让人觉得有些玩世不恭。但那份玩世不恭中，却充满了深深的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