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贡品的使者,都难免会遭受一番羞辱,颜面尽失。就说,路途遥远,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这一笔贡品,万一有个闪失……”
话说到这里,易鸿宇罢口不言,抬头凝视近在咫尺的父亲。易钧望着儿子,自儿子眸中,看出了他的未尽之意。
他,是在担心老子!
嘭!
这般想着,易钧心底暖流涌动,手上却加了几分力道,又是一巴掌拍在儿子肩膀上。
滋!
挨了易钧一巴掌,易鸿宇的半边身子,立即发麻,连一点力气都没了。
“怎么?”易钧转身,背对着儿子,充满自信的说道,“你认为,为父会害怕区区的几个小毛贼吗?”
易鸿宇活动着自己酸麻的身子,辩解道:“孩儿不敢。”
“不敢?”易钧呢喃着儿子刻意加重语气的词汇。
泉国于整个东胜神 洲,只能算是不起眼的乡下地方,纵横二十万里的地域上,谁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盗匪,乃至传说中的妖魔。
历年来,押送贡品的兵马,十次之中,顶多只有三四次能平安的将贡品全部送到!
“父亲。”调息数息,麻痒的身子逐渐恢复了几分知觉,易鸿宇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