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样的恣意飞扬眸色明亮。
“练血,弹琴!”他半坐起来,斜眸扫了练血一眼下令道。
练血从来不会质疑王爷的命令,当下就出去取了琴。
府中有好琴,但是练血挑了最差的一把。
琴技出色之人,便是要最差的琴也能弹奏出天籁之音来。
而不懂琴技之人,便是给她一把上好的琴,也只是弹棉花。
练血是懂得弹棉花的。
年少孤苦,爹爹是个弹棉花的工人,自小她便学了一手。因此,坐在琴前,她手指扫过琴弦,一勾一放,琴弦发出了惨叫声,练血放声就唱,“弹棉花啊弹棉花,十里庄子手艺谁最好啊,数我杨老瓜,一弹棉花尘埃飞,二弹棉花
去腌臜……”
“出去!”南宫越一个软枕扔过去。
练血抱着琴灰溜溜地出去。
南宫越双手抱着头枕了下来,脸上却难得地扬起了笑意。
手中,冰冷的触感渐渐传来,带着熟悉的濡湿。
南宫越猛地坐起来,看到那黑色的镯子发出一闪一闪的蓝光,这蓝光极其微弱。
坏事,这白蛇要出来了。
南宫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