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府连续喝了两壶,才见南宫越从天池走出来。
一身青色宽袖长袍,头发没有束冠,疏狂而下,以青色绢带在后系住,很恣意潇洒的样子。
他坐下来,一身的荷花清香。
宁王扬起半醉的眸子,笑了一笑,“五哥,你竟然用荷花洗澡?如今哪里来的荷花?”
“皇姐府中的。”南宫越伸手夺了他的酒壶,“大晚上的,喝这么多干什么?”
宁王眯起眼睛笑着说:“想喝便喝。”
“那为什么不在你自己的府中喝?”南宫越放下酒壶,神 情淡淡地看着他。
“烦啊!”
“做人哪有不烦?”南宫越转动着酒壶道。
宁王看着他,苦笑,“五哥,龙柒柒被封国师的事情,你知道吗?”
南宫越眸子里染了一丝深沉,“知道。”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她竟然也能当国师。”
南宫越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你应该知道,国师之位,她当之无愧。”
“是的,我知道。”宁王又苦笑,“有些事情,知道得太迟,以致不能回头了,五哥,你以前说过,叫我对龙柒柒好一些,不能休弃她,我没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