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分东西院,他们夫妻的事情,我们二老很少知道,加上我每天都得回馆里教书,实在不知。”
“你儿媳妇就没跟你们告状吗?”旺财问道。
李尧对这个儿媳妇是大加赞赏,“她是个贤淑妇人,少言,少事,只管忙活家里和孩子的事情,侍奉婆母,倒是没听她说过被打。”
旺财看到死者的婆母在一旁垂泪,便问道:“您儿媳妇对您好吗?”
婆母拿手绢擦拭了眼泪,眼睛肿得像桃子,她先是看了李尧一眼,然后飞快移开,鼻音重重地回答:“视若亲母,无可挑剔,我去年得了一场大病,大夫都说可能熬不过年了,让准备后事,但是秋菊不信,到处找偏方为我熬药,没想,我还真好了,我这条命,算是秋菊救的。”
旺财看得出婆母真的很伤心。
“你儿子呢?他对你好吗?”旺财再问。
婆母这一次迟疑了一下,没有看李尧,只是手中的绢子扭了两下,才慢慢地道:“他……一般吧。”
“一般?怎么一般?您病的时候,您儿子没伺候过您是吗?”旺财问道。
婆母没回答,倒是李尧生气地道:“伺候?能来看一眼就不错了,这忤逆子,真是败坏家风,叫祖宗羞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