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不是来办案的。”南宫越伸手想拉她的手臂,她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眉头一皱,“王爷请自重。”
南宫越头一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本王若不自重呢?”
离歌看着他,这般嬉皮笑脸的背后,不知道是什么祸心呢。
她忍不住问道:“摄政王妃去哪里了?”
南宫越眸光锁着她,有火光慢慢升起,“你想知道?”
离歌咳嗽了一声,“我知道她是个能耐人,一个女子能做大月国的国师,想必不简单,我敬佩有能耐的人,想知道一下她的事情而已,王爷若不愿意说,可以不说。”
“没什么不能说的。”南宫越几乎是立刻就道。
离歌一怔,他愿意说?
“来,过来坐下,本王慢慢跟你说。”他这一次伸手拉她的手臂,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挣开。
两人坐在草地上,湿润的青草有冰凉的触感。
“从哪里说起呢?”他问着,侧头看她,眸光暖暖地在她的脸上流过,她回以凉凉的眸色。
“从你们认识开始。”离歌说。
年代越是久远,说的话就越长,她就越容易发现端倪。
“认识她的时候,还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