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长年累月服用的不是人参,而是党参,和人参差天地呢。”旺财淡淡地道。
她去勘察过现场,也见过李秀文服用的所谓人参,其实就是党参片。
李货郎摇头,“这怎么可能?父亲一直都有给秀文买人参,这事,秋菊知道的,母亲也知道,你们若不信,问父亲,是父亲买的。”
说完,他就巴巴地看向李尧。
他看李尧的眼光,很是敬畏,可见父亲在他心里,就如同山一般高大。
李尧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含糊不清地道:“嗯!”
他拱手,“大人,此事与本案无关,至于指控我谋杀儿媳妇,谋杀孙子,请问可有证据?若无证据,这便是无理指控,还请大人将我当堂释放。”
宁王一拍惊堂木,“既然设堂夜审,自然是有证据,你着急什么?且等着就是,还没问你,你不必多嘴。”
李尧嘴巴下弯,显得很不耐烦。
宁王也不问李货郎了,他就是一个糊涂蛋,娘子死了,以为是自己杀死的。儿子死了,以为儿子是病死,他好歹也是穿街过巷的货郎,内心世界怎么如此单纯?
直接上实锤吧。
宁王朝孟婆打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