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前,一张俊脸写满了关怀,眸子焦灼,“怎么了?病了吗?”
离歌已经股不得这人是“嫌疑犯”了,撑起半边身子,有气无力地道:“水!”
南宫越连忙转身倒水,拿起壶却发现一滴水都没有,便扯开嗓子喊道:“练血,把国师府能喝的水都端过来。”
练血在外头应了一声,急忙便去了。
南宫越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滚烫得很,愕然道:“怎么那么热?”
离歌觉得他的手很冰凉,很舒服,他移开的时候,她便有一种冲动要抓住他的手往额头上贴着。
“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南宫越轻声问道。
离歌看着他,心里却是想着这人做戏真好,不过是见过几次面,却对她这么关切,也不知道有什么居心。
“我应该是肠胃炎,呕吐,腹痛,发热,劳烦王爷去帮我抓一副药。”离歌忍着腹痛道。
“腹痛?”肠胃炎什么的不懂,但是腹痛好说。
他把手放在她的腹部上,便感觉一股热流从他手心上渗入。
离歌本想马上拉开他的手,但是,她全身滚烫唯独腹部冰凉疼痛,他的手贴上去便觉得舒服无比,竟也舍不得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