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地看着她,“怎么能打开了?方才奴婢会怎么也打不开的。”
宁国侯夫人看到盒子里躺着一条人参,不由得大失所望,“是人参?”
张妈妈也有些失望,“奴婢还以为是七彩灵芝呢。”
“肯定不会是七彩灵芝,”宁国侯夫人把盒子推到一边去,“那七彩灵芝我愿意给她一千两黄金,她便是愿意给丫子,也定会来收我那一千两黄金的,不过,她给丫子人参是什么意思 ?”
张妈妈道:“或许是跟那些夫人们一样,见丫子可怜,便给她些名贵的药材或者银子。”
“不,不会。”宁国侯夫人想起离歌来,那女人长得如何她不记得了,脸太黑,她也没仔细看。
但是,那女人十分冷静,也似乎没把她看在眼里。
“她见了丫子,说了什么没有?”
“她说要与丫子单独说话,奴婢便出了门外,在门外偷听,通共也没说几句,就给了这个盒子,说里头的是药,能治她的病,说完便走了。”
宁国侯夫人猛地抬头,“你拿走丫子的盒子时,是否确定她走了?”
张妈妈道:“走了,奴婢亲眼看着她走的,她一走,厨娘便把大门锁上了。”
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