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了。
龙柒柒想必他在生气,今晚不会来这里了。
龙柒柒没再等,下去上了门闩睡觉。
南宫越今晚出去和卫腊翔喝酒,卫腊翔是有个好处,你若要喝酒,他陪着,但是绝对不会问你为什么要喝酒,或者为什么心烦。
石不能言最可人,卫腊翔更可人,他是能言而不言。
不过,今晚卫腊翔似乎也有心事。
一味灌酒,喝的七荤八素地跑到湖边“偶哇”,偶哇完之后,回来抱着酒瓶子就哭。
南宫越看呆了。
卫腊翔素来喜怒不形于色。
南宫越问道:“怎么了?哭什么?你道行很高,怎么还哭上了?”
这真是不正常。
卫腊翔嚎了几嗓子,便止住了哭,“微臣道行哪里高?”
“怎么不高?本王认为,你就是那种……看到自己的夫人去偷汉,也会笑眯眯地让他们玩高兴点的那种。”
卫腊翔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好了,什么事?本王能帮得上吗?”看到别人伤心,南宫越顿时不觉得那么伤心了。
卫腊翔面容哀戚,“母丧,谁都帮不上。”
南宫越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