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洗脸,人才算清醒了许多。
南宫越坐直了身子问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卫腊翔扶了扶额头,先是表示了方才失态的歉意,然后才进入正题,“微臣是听闻国师回来了,所以有事想求王爷。”
“你方才说,奇案门随便一人都能帮你,怎现在又要国师了?”南宫越没好气地道。
卫腊翔循循教导:“这是说话的艺术,最后其他人做不来,自然会求到国师跟前,这好比下楼,总得要台阶是吧?”
南宫越一扬衣袖,“有屁快放!”
卫腊翔这才慢慢道来,“从去年开始,我就总是梦到母亲哭泣,当时我觉得是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便回乡拜祭过她,拜祭之后,消停了一段日子,最近又开始频繁梦到她,尤其这几天晚上,只要沾床就能听到她在哭,有时候甚至觉得我都还没睡着,还没入梦,她就开始哭了,昨天晚上,我看到她满身鲜血地站在我的床前,眼中流出的也是鲜血,她一直让我救她……那情形,我都甚至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卫腊翔说着,自己也忍不住落了泪。
“你自己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那你昨晚睡下没有?”南宫越问道。
卫腊翔道:“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