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为家的无根野草,永远也不会羡慕日日打坐衣冠得体的道家人士。
“师傅我会写字。”
江问不知道老人的想法,所以只是为自己反驳。
“唉,徒儿,你记住,只有厌倦了这残忍的乱世,才会真正地在一个地方扎根。如若没有,就算你找到了比青城山好上几百倍的地方,也决不会安然待着。”
老人轻声说道。
“那师傅您,是还没有厌倦吗?”
江问问道。
“嗯?哈哈……你这个小家伙,是啊,为师还没有厌倦,哪有这么快就厌倦了呢?只是……假设,假设你厌倦了,真的会有一个地方让你扎根安去吗。”
老人开怀大笑,随即大手用力的拍着江问那瘦小的肩膀,然而未等江问疼的龇牙,他又放了下去,独自陷入了沉寂之中。
几个时辰过去,随着一阵尘风刮过,远处逐渐出现了一团影子,虽然此时已是黄昏天,但对于走江多年的二人来说,一看便知那团影子应当是客栈。
因为国与国之间的不断战乱,导致一些处于中间的村庄不断遭受牵连,所以常有平民心生退意拼命远离,而长途跋涉自然也需要休息,因此有实力的人就会在途中开馆子设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