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次吕护过来,就是把那练气之法整理了一遍,然后说给江问二人。
“必须打坐吗?”
江问疑问。
“对,气息是从人体循环而至的,下身为口,若不盘封,气息会溜走。”
吕护答道。
因为江问不懂,而吕护又很有耐心与知识,所以二人并非一个讲一个听,而是你既要讲又要答,而我既要听又要问,似这般教课虽然不伦不类,可反而能提高很大的效率,往往学生因为不敢提问和举一反三,断了自己许多的学识出口,江问因为没上过学,所以没那方面礼仪,也就一点也不顾及。
“时间有限定吗。”
过了一会儿,江问又问,此时吕护在讲打坐。
“正午阳气重,半夜阴气重,若阴阳平衡,便两者相对,若做不到,便随意。”
吕护答道。
“那个,你们在说啥,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啊。”
小胖听的一头雾水,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你别插嘴,等我学会了,我再教你。”
江问推了推小胖,他自然不指望吕护能一下教两个,毕竟小胖的脑袋跟自己的不一样,所以二人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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