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娄载英和卢彩云坐在大树底下纳凉聊天。
“听舅妈说外公罚你在家做女红,怎么不见你的东西呢?”
娄载英把手一摊:“你还不知道我?让我做女红还不如杀了我呢!倒是你怎么会这么清闲?你都嫁人了还成天往娘家跑,不怕姐夫生气?”
一说起自己的夫君,卢彩云得意的笑了起来:“你姐夫为了考取功名,整日在家读书,还怕我在家打扰他呢,又怎么会嫌我往娘家跑?到是你那相公怎么又不在家?你可得看着他点,好歹让他读点书,考个功名,要不还真在家吃软饭么?”
娄载英噘起嘴来:“他那傻样就是读书也没用,哪还考的了功名?”
“对了!今天我们来的时候听路上的婆子们说,你家相公跟娄寅打赌了,你可曾知道?”
娄载英点了点头:“知道,当时我也在场。”
“那你还让他打赌?输了要当着全家人的面学狗叫呢!他好歹也是大房的人,你就不怕丢脸?”
娄载英叹了口气:“唉,此事一言难尽。不过到也不一定会输,章书墨有个同窗在京城做官,他已经托了对门酒楼的陆老板捎信过去了,也许会成功吧。”
卢彩云古怪的笑了起来:“妹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