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牛家的旁支,能有今天的地位,若不是文采、诗才出众,牛老爷会赏识他?”
“那可未必!你忘了七夕诗会那晚?章书墨一首诗便胜过牛家,连县令大人都赞不绝口呢。”
“那他也只是做了一首诗而已,牛文年纪轻轻可是成名已久,而且那晚王家人不也说了是打平么?怎么就变成章书墨完胜了?除非章书墨另有佳作传出,否则我还是认为牛文才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兄台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天可是连牛政都说了是章书墨的诗更胜一筹,王家人说打平,只是给县太爷面子罢了。所以论诗才,年轻一辈当属章书墨了。”
几个文人墨客争论不休,邻桌的一个中年男子忍不住冷哼一声:“哼!章书墨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徒,哪有什么诗才!”
文人墨客们一听,便看向中年男子:“兄台何出此言?”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你们还不知道吧?章书墨作的那首诗其实是王家的少爷花钱买的!若不是诗作的太晚,王少爷等不急,哪轮得到章书墨来吟此诗作!”说完,中年男子放下茶钱便扬长而去。
文人墨客听完面面相觑,赶紧打听起刚才那人,店小二收了茶钱便说道:“此人是王家的管家,连他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