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居血衣伯,……”看到此处,喜悦的眼泪夺眶而出。
“恭喜夫人,打明儿起,咱们颜府又能挂上‘敕封血衣伯府第’的牌匾了,上次得到爵位,还是百年以前呢!”颜康也是老泪纵横,一辈子待在颜府,早就和颜家同气连枝、一荣俱荣,如今颜府再次封爵,已呈兴旺之势,怎能不欣喜若狂。
“是啊,我儿八百年一出,原本就非池中之物!也多亏列祖列宗保佑,方有今日!快,去后堂给老太太报喜去!”刚才绸缎一事早就抛到一边,哪里还记得半点。
“嘣!——什么!血衣伯!”云州云北苏州府,茶杯摔碎的声音随之传来。
“啊!血衣伯!”云州绍兴府,一个和颜沈氏有五分相像的中年男子跃然而起,抑制不住自身激动,“我那外甥真是不错!来人,备车,我要亲自去杭州府一趟。”
说完再顾不得检查身边几人课业,丢下戒尺,掉头而去。只余堂下跪着挨打的一个小胖子,站起身,摸摸挨完打的手和屁股,喃喃自语,“姑父死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往上赶,表哥走的时候你在哪?现在跑去杭州府,姑妈能理你才怪!哎哟,我可怜的妹妹哟!”
“哦!伯爵爵位,十八岁!颜家子着实了不起,好好好!”云州州治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