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单膝重重跪在地上,嗑在水泥地面上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殷红的血液渗透裤子蔓延开来,转眼间,半条裤子都被染红一片,红得刺眼。
王越倒吸了一口凉气,挽救那几欲窒息的心脏,紧紧地咬着发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
刚刚抬起额头,一戴着耳钉的男人双手持钢管,由上往下,狠狠地敲在王越头颅的正中央。
王越刚刚抬起的额头猛地低下,由于二者连接太过紧密,导致他的脖子发出嘎巴一声脆响。
这一刹那,静,静得可怕,只有呼吸声和心脏跳动之声,所有人停止手中挥甩钢管举动,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阴森钢管下低着头颅,看不清楚表情的王越。
一侧,倚靠着墙壁的洪爷也暂时停止抽烟的举动,王越所抗的时间比他形象中有久的多,他带着几分暴戾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王越,哪怕手中的烟头已经烧到手指,眼神 中掠过一抹疑惑,结束了吗?
戴耳钉的男人站在王越面前,手中的钢管依旧搭在王越头颅中间,王越半跪在地上,当他准备查看王越死活的时候,他的手臂随着一股外力,开始缓缓的向上抬起。
他紧忙瞪圆的眼睛,仔细打瞧眼前的景象,只见王越跪在地上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