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二者一起倒掉,我却不是,我会把脏东西从汤中捞起来,然后捏个粉碎,而不是连本来美味的汤水倒掉,因为我只主动结果,不主动最后的过程,结果就是我把汤端出去给客人喝,谁又知道它曾经被一粒脏东西给污染过呢?”
“你又怎么知晓汤水所喜欢的喝它的人,而不是落入的你所认为脏东西?”王越询问。
“脏东西很脏,不是吗?”程少凌反问。
“水至清则无鱼,水的杂质越少,供鱼儿吃的微生物就越少,你眼中的美观清水并不一定是鱼儿喜欢待的环境,相反你眼中的那有些脏的浑水恰恰是鱼儿喜欢待的环境,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王越再问。
程少凌抿了一口红酒,既是品味,也是缓冲一下思 路,王越的难缠显然超乎他的预期,别的方面他还尚未知晓,口舌方面他已经初步领教。
他讥讽王越是脏东西,王越告诉他,汤水偏偏喜欢他这个脏东西,他说汤水不可能喜欢脏东西,王越用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告诉他,你不是汤水,你可不能知晓它的喜欢,他说的斯文有力,王越同说得温尔而雅。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对吗?”
“对。”
“我很吝啬我的语言,对于有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