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安和冷冷笑着,他若是吩咐不动濮律师,原来正在进行一个重要律师讲座的濮律师会中途离场然后快速赶来吗?
一会儿。
再一会儿。
又一会儿。
毕安和嘴角先前噙着的笑容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悄然便更为一抹阴冷弧度,他吩咐话语落下那么久,站在他身后的濮律师竟然迟迟没有站出来。
这让得毕安和极度恼火,当即转过身来,对着濮律师喝道:“你耳朵聋了吗,又或者说,你嫌弃给你的工资太高了,想让我给你降降工资,或者开除?”
“毕先生,这事我帮不了你,您说我耳朵聋,那便耳朵聋,你给我将工资,那便降工资,您要开除我,那边开除我,我也劝您一句,收手吧,否则后果哪怕是您,也是承担不起。”濮律师说。
“放肆,你作为我的特约律师,我平日给你开的工资也不在少数,关键时刻,你竟敢反我,谁给你的勇气,又或者谁将你吓得如此窝囊!”
毕安和狠狠地瞪了濮律师一眼,他没想到,后者竟真的如那人说中,在这种时刻不肯帮他。
虽然对于暂时还不了解,但是通过濮律师的表情判断,他断出濮律师中了他说的后一条,被某一人给吓得如此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