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记得我是谁吗?”
少女一脸的激动,眼泪不值钱地从眼角溢出,旋即她又静静地望着王越,村里的老大夫说,王越身体多处骨折,脑袋也曾受过撞击,不排除有失忆甚至变成白痴的风险。
少女见王越喉咙微微蠕动,低下身子,侧耳靠近王越脸庞,想要听清楚王越在说什么。
当少女听清楚王越低声的言语后,湿润的眼球泛起一抹淡红,她听得很清楚,王越说,别哭。
“王越,你等一下,我去找老大夫给你看看。”
少女见王越微微点头后,一阵小跑离开石屋,等她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名有着眼角胡的老头。
羊角胡老头有些气喘吁吁,从他那只被少女握住的手掌不难分析,他是被少女一路拖过来的。
少女焦急道:“吴爷爷,您快替他看看呀。”
羊角胡老头来到床边,先是替王越号脉,又是替王越检查伤口,一番详细的检查后,最后望向王越的眼睛。
他盯了一会儿,见王越眼睛一眨不眨,圆圆地瞪着,本来因王越伤情处于良好恢复状态,稍稍放心的他,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观察一会儿,见王越仍然没有丝毫眨眼现象后,他凝重道:“男娃子,如果你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