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她还是回到花城,那是他相信,钟国仁平日对他置之不理,但在关键时刻,不会置之不理。
然而结果,别说是关键时刻,哪怕在生死之际,钟国仁依旧没有理会过他半分,任凭他随着钟宫羽的每一次抬脚,在浑浊的积水中进行每一次打滚。
或许,在钟宫羽不遗余力的力道下,身体的疼痛令人难以忍受,但更痛不欲生的是心,那被钟国仁狠狠刺痛的心。
王越承认他火线天赋不如钟宫羽,也承认在佛跳狙的领悟速度上不如钟宫羽,但是,他是他徒弟啊,难道对待徒弟不是出于一个“情”字,而是出于“能力”二字?
童瑶静静地蹲在王越身边,两只白嫩小手有些用力地握着王越的手,不懂得表达情绪的她,这是她唯一想到有可能带给王越他并非孤身一人信念的办法,轻柔的声音之中缠在淡淡痛心,道:“你想在哪都可以。”
羊角胡老头道:“村里正好缺人干活,你留下倒也不错,明天和我去地里干活。”
王越点头道:“嗯。”
有一句话,童瑶想说,但却没说,她知道她应该说,但看着他痛苦的模样,那句话,他选择不说,或许有一天,他自己会想到以及想通那句话。
一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