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下意识以为拨打错了电话，目光一瞥手机屏幕，号码备注是白蔓歌没错。
略微思 考，想起上次和白蔓歌通电话，挂断电话的前一秒，也是这样童稚的声音叫白蔓歌妈妈。
这童稚声音的小女孩应该是白蔓歌的女儿。
“咦。”
小女孩听见王越这边没有声音，嘟着小嘴儿咦了一声。
不知是出自什么原因，小女孩的声音给王越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那种亲切甚至超过了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的妹妹，心底莫名涌起一股保护的情绪。
王越说：“我找你妈妈。”
小女孩一点都不怯生，“我妈妈出去了呐，你是我妈妈的朋友吗？”
王越和白蔓歌之间的事情太复杂，说不上是朋友，也说不上不是朋友，可是他回答了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说是，或许是莫名产生的那道想和小女孩拉近关系的心理在作怪吧。
王越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说：“我叫瞳瞳。”
王越又问：“你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瞳瞳的声音顿时变得委屈兮兮起来，“瞳瞳也不知道，妈妈从来没有把瞳瞳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瞳瞳好想妈妈。”